在胡做瞎吃领域,一向叛逆、特立独行的我,是一个很大胆实践的人。
比如最经典的肉酱意面,除了撒大量的奶酪粉,我还会开一罐四川酸辣豆角罐头佐伴,进得香。
如果酸辣豆角吃完了,那么江南的雪菜笋丝也是好的。还试过一次用哈尔滨红肠来做番茄肉酱,也非常好吃。
中西合璧在我这里,从来不是问题。
我家里常备长意面,俗称天使的发丝那种,另外也常备甜面酱,随便取一块肉,我可以做一顿意面版的炸酱面来吃,再切点黄瓜丝,老安逸了。
我喜欢煮熟蝴蝶面之后,做一锅打卤面的卤,浇在蝴蝶面上吃,感觉比手擀面能更吸取汤汁。
如果下次我请意大利人吃饭,是一定要让他们尝尝我这手艺的。不知道我的新做法会响彻帝国上空嘛?
说到炸酱面,谁能抗住我爸妈的创意。我爸妈会用老式的绞肉机把一团面绞出特别劲道、有咬劲,形状又很古怪类似虫子的那种小面疙瘩,然后伴上炸酱正常吃。
特别好吃,小虫子不用咬就能直接咽下去了,一不小心吃个肚子溜圆。试过一次之后,我们就经常要求爸妈这么做了。(他们不愿意,新鲜劲过了就嫌麻烦了。只愿意创造?)
我姐姐当时在广州念书,买不到甜面酱和黄豆酱,于是就灵机一动用郫县豆瓣酱来做炸酱面,学生仔也不好切肉,于是就用肉馅代替了肉粒。结果回到家她也这么做给我们吃。很好吃的,香辣开胃,不信你试试。
我家吃炸酱面的时候,我妹妹一定也会做一个西红柿鸡蛋酱混合着炸酱一起吃,说这样容易搅和的开,口味更丰富有层次。
可能我们这一家人,是炸酱面乱做之五好家庭?
(配图出自萨巴厨房图书《米饭最佳伴侣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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